44|甜蜜[第3頁/共4頁]

倒不是他們有溫存纏綿的心機，而是那處有溫泉在，人浸一浸，便會鎮靜很多。

接下來, 她們隻怕要同姚家好生靠近一番了。

幾人可貴見麵，藉著這機遇乾脆好久，錦書方纔自衣袖中取出幾封信來，遞給程老夫人：“我人在內宮，總不好與外朝聯絡，這是給孃舅和阿昭阿軒的信，張氏那邊靠不住，隻好辛苦外祖母一回。”

這位皇後那裡是得寵，的確要被聖上捧到手心去了。

錦書側過臉去看他，好久以後，纔將目光收回：“……七郎慣會哄人歡暢。”

錦書拿帕子擦了眼淚，語氣體貼：“外祖母邇來還好嗎？天冷了，樞紐可作痛嗎？”

短短一會兒工夫，皇後便連消帶打除了靜儀長公主與周氏兩尊大佛，期間還順手在賢妃臉上甩了幾巴掌，這等工夫展暴露來，那裡另有人敢輕看。

“天然是萬事快意的，”錦書低聲道：“聖上待我極好，人也和順小意，有他護著，冇人敢欺負。”

周氏早在賢妃說記不得宮中有王姓嬪妃時，便變了神采，比及紅葉自含元殿返來，傳了話以後，更是麵如死灰，搖搖擺晃，幾近站不穩妥。

連續唸了幾遍，她又低聲問：“小殿下呢，可還好嗎？吃得下東西嗎？”

“羞都羞了，另有甚麼不好說的？”聖上笑道：“憐憐那日罵了朕半宿無恥，朕都記得呢。”

看向一側的王家大夫人周氏，她含笑道：“賢妃不記得後宮當中有王姓之人，聖上也不記得了，想來，多數是王夫人記錯了。”

“七郎才貌風騷，江南美人又多，”她笑著嘲弄：“有冇有四周包涵？”

錦書推他不得，反被撓了癢癢，一時咯咯笑個不斷，口中告饒道：“冇有冇有，七郎誠信君子，是憐憐吝嗇了。”

蝶翼略過花瓣普通，一觸即逝。

一時之間，即便是平日裡端的住的高門貴婦，也忍不住偷偷遞個眼色, 心照不宣的一轉端倪。

錦書聽得一笑，唇畔酒渦淺淺一顯，心中一片溫軟，倒是羞於出口。

這類話說出來雖也無甚忽略，隻是畢竟私密，不好多言，錦書含笑點頭，卻冇有再接著這個話頭說。

二人正嬉鬨著，便聽外邊寧海總管聲音低低響起，夜色當中，有種難言的波瀾。

更不必說，他想也不想, 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 狠狠打了王家的臉。

錦書也不避諱，留了程老夫人與程夫人，未免彆人說三道四，連帶著將張氏也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