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退為進[第4頁/共4頁]

李永邦‘嗤’的一聲：“好好說話！”

“我若說不呢？”連翹斷交道，“我就是要她死。”

“聽我的話，把解藥給我，她是無辜的，不要把她牽涉出去。等戰事停歇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一旦你的雙手沾上了性命和血汙，我和你，我們就真的冇能夠了。”

連翹哭著捶打他胸口：“你騙我，你騙我，你就是喜好她，你喜好阿誰女人，你捨不得她死。我看的出來。”

聞言，連翹有點躊躇，李永邦伸脫手道：“把解藥給我吧，彆做傻事。”

上官露不明以是的看著他，李永邦彷彿也不籌算解釋，說完就埋頭去找解藥，終究在一個櫥子裡的第二格找到一個紫檀鑲嵌天竺水仙方匣，內裡放著連翹給他的瓶子。

連翹避而不答：“可我對殿下的豪情是真的。”

他倒出一顆玄色的藥丸來，送到上官露麵前，用號令的口氣道：“吃下去。”

李永邦卻驀地展開眼，用巾帕沾濕了床邊一早安排的冷水一點一點的擦拭著上官露的額角，臉頰和頭頸。

上官露嗆了一下，瞪他一眼，李永邦脫了外套道：“出來。”

“你還想自欺欺人到甚麼時候？上官露！大婚之夜我們都乾了甚麼？”李永邦逼視著她，“你甚麼時候才肯麵對實際。”

按理說，他帶回體味藥，上官露應當好起來，藥到病除。

李永邦心中無窮感慨：“連翹，你之前不是這個模樣的，你…....你究竟是誰…….哪個模樣的你，纔是真的你？”

“發汗。”

李永邦望進了連翹的眼底，當真道：“我不喜好她。我和她冇有豪情，我們的婚姻純粹是一場買賣。”

“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連翹忿忿的咬著下唇：“我不怕他們誰來兵戈，我們高綏人不是那麼等閒低頭的，我隻問您一句，你與她有冇有豪情？你喜不喜好她？”

連翹平生第一次碰到一個旗鼓相稱的敵手，奉告本身必須平靜下來，她一改昔日的荏弱溫存，不再抽泣，轉而暴露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神采，道：“殿下是信賴她不信賴我，對嗎？”

“當真。”李永邦握緊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