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操練之法[第3頁/共4頁]

“何謂軍姿？”趙田皺起眉頭問道，他對楊安玄的插手並不對勁。

趙田等人跟著楊安玄學站姿，楊安玄在一旁指導方法，忙乎了半個時候，世人算是學會，帳落第頭矗立，憑添一股威武精力。

吃罷早餐，開端練習。楊安玄站在高台上，看著這些新兵，長幼稠濁、高矮不1、衣衫混亂，有的挺著肚子傻笑，有的左顧右盼張望，有的抓這撓那不斷，縮頭哈腰聳肩，隊形七扭八歪，這讓宿世看過閱兵典禮的楊安玄大失所望。

第二天遵循楊安玄所說，四百餘人按高矮擺列，每四人錯開，重新歸劃的屯隊看上去劃一了很多。

第三日晚，楊安玄冇有回城，與趙田等人巡營畢，來到大帳召隊長以上議事。固然趙田是部司馬，世人皆知真正的主事者是楊安玄。

邊吃邊聊練習的事，趙田說，嚴壯彌補，楊安玄想到甚麼偶爾插上幾句。

楊安玄厲聲道：“陰績，我並不是與你籌議。你若再以下犯下，謹慎軍法嚴懲。”

與後代練習行列異曲同工。楊安玄也不想弄出甚麼“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齊步走”的玄虛來，入鄉順俗。

楊安玄抄起勺子用力在鍋中攪了攪，黏稠吃力，比起城門口的施粥濃稠了很多，估摸能做到插筷不倒了。

見楊安玄一臉肅容，陰績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裝模作樣，要不是家中來信讓他服從楊安玄安排，經心練習新兵，他早就想生出點事來。

楊安玄板著臉看了一眼陰績，道：“我正要說說如何練兵。起首，四百餘人全數打亂，分高矮擺列，重新組隊。”

練完站姿練坐而起之，“坐如鐘”，有了行動方法分化，趙田等人上手很快。

吳起的《治兵》雲：一人學戰，教成十人；十人學戰，教成百人；百人學戰，教成千人；千人學戰，教成萬人；萬人學戰，教成全軍。

正月七日楊安玄在鳳凰樓上賦詩三首的事傳得沸沸揚揚，都說他本年能定為高品，如許的粗腿可要抱緊不放。

陰績心想這姓楊的倒是好文采，隨口說出站、坐、行、臥，都琅琅上口，難怪大哥跟他是老友。

午餐後歇息半個時候，或睡或坐，不得發聲。歇後接著練習一個時候，然後是學習披甲、持械、辯號令等事。

夥伕往粥中加些切碎的芥菜，中間案幾上擺著一排陶砵，盛放著黑乎乎的鹹菜。案幾上麵是籮筐，內裡疊放著陶碗，是兵丁們盛粥所用。

其彆人也被楊安玄的話吸引，趙田又問道：“何謂站如鬆？”

楊安玄走到帳中，道：“站如鬆即矗立如鬆，又分立正和跨立。立正做到‘三挺、三收、一睜、一頂’（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