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嬰兒手[第3頁/共4頁]
看冰山李走遠,再看看程月,我現在能夠理直氣壯的喊她程月了,不過,程月兩個字到了嘴邊,我感受這麼連名帶姓的,是不是顯得有點生份了?
冰山李摸摸程月的臉,說道:“程月,阿姨放工還冇回家呢,先走了啊,他如果欺負你,下次我來你要奉告我哦。”
中午用飯的時候,程月已經學會了二十六個拚音字母,拿著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還是叫她月兒吧,畢竟,那兩塊玉佩上,不都是雕著一個新月的嗎,並且如許喊也比較親熱。
一二三四,一共四隻小手,全數順著一個方向,就像有兩個嬰兒,現在用小手倒立在瓷磚上。
假定現在衛生間裡呈現血嘴獠牙的怪獸,或者渾身滴血的惡鬼,乃至是滿地蛇蟲,都不會讓我感受如此驚悚!
我還是情願把她當作一個精靈的,或者說,她就是明朝的一個女孩,在棺材裡甜睡幾百年,現在方纔醒來。
程月答覆冰山李,這個名字很好聽,她接管這個名字。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冰山李看看我,接著問:“女人,你是本來就叫程月呢,還是這位嶽公子,奉告你你叫程月的。”
冇想到我轉眼變成冰山李從藐視著長大的奸刁孩子了,看冰山李保護我的麵子,我曉得,這條大腿,我算是緊緊的抱上了。
想到這裡,我拿出一本書,問程月熟諳上麵的字嘛。
聽到她的答覆,我心想我真是太聰明瞭,從兩塊玉牌上麵的字和圖案,起的名字她很承認,這不就是上天的安排嗎?
真是千裡有緣來相會啊,我一時歡暢,哼起了歌:“西湖美景三月天啊哎,春雨如酒柳如煙啊哎……”
程月有些熟諳,有些不熟諳,畢竟繁體和簡體還是有辨彆的,在內裡的鞭炮聲中,我開端教程月學習漢語拚音。
看程月把大虎抱在懷裡,拿著紙筆在學習,我心想,我對西席這一行,不專業啊,莫非,暑假開學,要給程月報一個學習根本知識的補課班?
我把“月兒”兩個字在嘴裡醞釀半天,唯恐程月不接管這昵稱,醞釀的差未幾了,我纔開口:“月兒,你真的記不起來父母是誰了嗎?”
腦門被敲得有點疼,我也急了,一梗脖子:“阿姨,憑甚麼非要你同意,你又不是她媽!現在但是愛情自在啊。”
冰山李瞪了我一眼,我頓時閉嘴,程月看著冰山李瞪我,神采一下變了,小丫頭曉得心疼我了。
冰山李走了以後,我翻開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