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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裴澈和季興楠來蕭府看裴羽。

“也不知人去了那邊。”阮素娥持續道，“我是真冇想到，崔四公子竟然是個癡心人。可惜，命不好，崔夫人和崔家姐妹實在是不堪的操行，當初恨不得把藍氏逼上死路，還言之鑿鑿地說那是他的意義。”

“發落就免了，到底是出於美意援救婦孺。”蕭錯又思忖半晌，“藍氏在那邊？她可知救她的人出自哪家？”

“那種人，可不就是放肆放肆翻臉無情。”季興楠說完這句，覺出不當，忙又加了一句，“年前崔家是非太多，崔四公子畢竟是從阿誰家世裡走出來的。”

裴澈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傳聞崔四公子回京以後，偶爾見到江夏王世子，也是有說有笑的，倒是不成想，說翻臉就翻臉。”

這話題實在是有些沉重，她岔開話題，問蕭錯本日都去了那邊，知會他近幾日會來登門看她的裴家兄長及親戚、同窗――她自幼與幾個哥哥情分深厚，他們的同窗，也是把她當作mm一樣對待。

管家回道：“是崔家至公子的人。”

“天然。”裴羽道，“不要說府裡，眼下怕是全部都城都傳遍了吧？”

裴羽啼笑皆非地轉返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狗布偶，“還真讓你說對了。方纔問過丫環了，她們說這兩日給快意打掃窩的時候，瞧著布偶越來越多，還覺得是我叫人給它拿去的。還說它得空就枕著布偶打打盹，要麼就在窩裡按著布偶玩兒。”隨後又道，“你如何猜出來的呢？”

“有前科的事兒。”蕭錯解釋道，“之前在書房院安息的時候，它連迎枕都能叼到本身窩裡當枕頭。”

“小人曉得，那幾名保護也曉得，這會兒正在等著您發落他們。”

管家聲音更低：“昨晚幾名保護去狀元樓用飯，過了子時才縱情分開。抄近路回府途中，在一條窄巷當中，遇見崔家死士要對兩名女子下殺手――他們瞥見的時候，有人出麵禁止，卻都受傷倒地。他們起先隻是要與崔家死士作對，便脫手幫襯，比及把人救下來以後才曉得……救下的人內裡，有一個是藍氏。”

裴羽忍俊不由，“提及來，本年還真是冇見它活力。”

裴羽驚奇，“何至於這般難堪人呢？”

“這還算多？平白不見了一大半呢。”裴羽正要說這件事，當下順著他的話把原委奉告，末端不解隧道，“你說這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