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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妒忌的，另有她這二妹能文能武會持家，雙手可並用，右手會的左手也會。常日裡出自雲箏手中的書畫，都是她左手所作，至於她右手的功底如何，大抵隻要她本身曉得。

汪鳴珂半信半疑，“定遠侯固然安定了外憂，可西域內患不是鬨得正短長麼？草寇、亂黨稀有萬之眾，要肅除這些人，可不比打得西夏稱臣輕易分毫。最讓人頭疼的，恰好是窩裡鬥的景象。若非內戰吃緊，定遠侯怎會連回京娶妻的時候都騰不出來。”

戔戔一個月風景，法辦西域境內二十八名武官，且將二十八人同一日問斬，史無前例。

蕭讓目光變得暖和澄明，“放心，我不會剃禿頂削髮，不過是想放下塵凡浮華，餘生遊曆天下。”

方元碌解釋道：“是濟寧侯舉薦給我的，說是他一個遠方表弟。我初時見他辭吐不凡，有真才實學，又瞭然朝中局勢，來日定非池中物，便起了交友的心機。你是愛才之人，我當然要舉薦給你。可這兩年下來，他偶然功名，隻一心求財，便讓我看不明白了。最奇的是他在都城未曾購置財產，我至今也不知他住在那邊，相見不是在濟寧侯府中，便是在醉仙樓。”

三月中旬，煙柳翠微，花籠淺徑，春意醉了整座都城。

西次間裡，丫環虎魄正在房裡交來回回踱步，滿臉焦炙。聽得北窗被人推開，凝眸去看，不由笑起來，“我的蜜斯，您總算是返來了。大蜜斯正在院外吵著要見您呢。。”

“……”雲箏已分不清，是朝中局勢所迫，還是他已偶然為官。

雲箏反問：“嫁人又有甚麼好？”

“那你們的意義是……”方元碌遊移隧道，“皇上是繞了個圈子，讓鳳閣老垮台。掌上明珠死得不明不白，任誰都會氣恨難消，皇上一向含混其辭，任誰也會生出怨懟。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君要臣死，臣子那裡有活路。”

雲箏倒是笑道：“我本身會贏利，不缺你這點兒銀子。”

蕭讓黑著臉去捏她的鼻子，“你還美意義說？方官吏債，放印子錢，哪一樣都上不得檯麵，你今後再冇個正形，我隻能稟明姑姑、姑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