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皇後受禁[第2頁/共6頁]
一句話,便是殿中最叫人震驚之語,若說本日何話最是叫人驚然,便是鄭皇後眼下所言這一番。後宮嬪妃皆是新人,當年之事並不全清,不過這大殿當中還是有明當年之事之人。
秦疏酒,公然是個可駭的女人,便是她們一族,解釋不容於人間之人。
事事連累,一層接了一層。
聖上不悅,乃是大事,秦疏酒可擔不起這等罪惡,當下忙是欠了身,秦疏酒回道:“陛下息怒,臣妾豈有此意?隻是方纔聽了公主所言,臣妾忽是記起先前聽過一事,因是此事過於惶恐,故而臣妾不知當說不當說。”
不若鄭皇後如何辯求也是無用,怒而揮袖,璃清說道:“這一件事,今後朕不想再聽到,至於皇後……”
“充儀姐姐與充容姐姐病歿之事。”聞了璃清扣問,秦疏酒介麵稟言,倒是這話掉隊顯是聞了殿內已有人出了讚歎之聲。也是漠了這歎恐之語秦疏酒持續說道:“當年聞了這事,臣妾實是不信的,畢竟皇後孃娘最是公道明嚴,恪守宮規,乃是後宮嬪妃的榜樣,如此的娘娘怎會行了那樣的事。可安平公主本日這一番話卻不得不叫臣妾重思了,當年充儀姐姐與充容姐姐病歿,臣妾聽聞有人暗裡道言,說是皇後孃娘成心將六皇子過繼於本身膝下,今後要承了大統。因是兩位姐姐仍在人間,皇後孃娘縱是有這個心機也無明頭,便是暗裡操縱陳氏要了兩位姐姐的性命,好順理成章扶養六皇子。至於養了安平公主,倒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叫人看瞭然娘孃的心機。”
得了四皇子,奪下儲君之位,莫說是鄭皇後,恐怕如許的事在後宮嬪妃心中,皆是最可行的體例。皇後孃娘意在儲君之位,此事無可厚非,隻是她竟是為了今後朝堂之上獨一無二的權力,這般早就動了心機直接撤除四皇子的生母,如許的心腸實在叫人驚詫。
鄭皇後的心機,明顯遠比世人所想更是怨毒,當是聞了秦疏酒這一番話,璃清已是怒得麵上都快瞧不出氣怒之意,隻能從他的眸中看出陰怒。
秦疏酒想要藉由這些事將她拉下,她豈能順了她的心機,當下眸中已是渡了怒很之意,鄭皇後明言回道:“陛下,這些皆是妄構,臣妾未曾害過幽昭儀,與魏充儀同魏充容的死也冇有乾係,更是從未起過心機惟要介入江山,這些皆是旁人構害,求陛下還臣妾一個公道。”
“這……”想開口,卻又因了何事止了話語,秦疏酒這忽的一頓明顯叫璃清有些不悅,當下已經凜眸直視,璃清說道:“究竟何事?莫不是朕還不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