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眉梢一挑,晃了晃手中的杯盞,沉默了半晌。
很久,他語氣平平道,“本王如果冇有猜錯的話,那一日應當是誰的祭日。”
固然他不很想承認,但的確是究竟。
夜子軒聽到容安歌的話,忍不住一噎。
“是。”
“那裡是甚麼好東西,都是一些治內傷的良藥罷了,他讓我受傷昏倒了幾日,總要破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