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顧不得嘴角扯破的疼痛,冒死的哭著解釋道,“王爺,真的不是我,你要信賴我,我甚麼都不曉得……”
容安歌氣憤不足,一下子便甩開了他的手。
他甫一解纜,衣袖便被人俄然拉住。
他因為自小在香山行宮中長大,脾氣本就是以變得更加涼薄,太後對他而言也隻是血緣上的母子乾係,以是並無其他過量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