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五兄弟立即預感不妙。
“我這幾個從皇城來的侍衛連日來舟車勞累,你領他們去沐浴歇息吧。”
堂中,被勒迫的男人盤腿坐於大花地毯中心,身後那位十5、六歲的女子蹺腿端坐於溫馨的椅子上,手裡持著匕首,刀鋒斜在他的側頸,泛著明晃晃的寒光。
見有來人,淩月眼風掃疇昔,見到那襲衣衫蕭灑的飄出去,她自是驚奇了下,“小白臉?!”
小白臉……
祁悅實在憋住,詞窮,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