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的行（三）[第1頁/共4頁]

那一天，一聲長嘯驚灑了昊天的酒杯，那一天，一聲巨響就少了一座冰冷的山，那一天，一聲師父就承了一世的諾。

“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你做甚麼！”她嬌喝一聲，一臉討厭地向一旁躲去。

“怕，並且怕的要死。”豬說。

她去了那裡？

那蓮俄然染成了赤色，一張扭曲的臉從蓮內心飄出，接著是第二張第三張……足足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張猙獰的麵孔，嘶吼著朝著孫悟空撲來。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還！”

在天蓬的影象裡，她從未分開過銀河，從未分開過……他。

蓮還是那蓮，金光吉祥。

一千年啊！一千年啊！

若這是一對明珠，恐怕全天下的漢後代人都會為它們癡狂吧。

“你可馳名字？”

“竟有如此神異之事，貧僧自應一探。”

“冇，有人唸佛，就在那邊。”

“因為頭上的，叫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巍峨兮高山，靈秀兮萬物，慈悲兮佛祖，不死兮……不死兮……咦？猴子在哪兒？那老夫莫不是誑貧僧，阿彌陀佛，果然民氣有魔，需以真經度之。”

“三藏！”豬驚呼了一聲，他看到一朵弓足裡，坐著一個滿臉慈悲的禿子。

“不……不是我……我冇有……”

然後就直直地盯著天，那眼睛閉了又伸開，一臉淩厲地衝著猴子喊：“孽障！你還返來乾甚麼！還嫌害我們、害天下害得不敷嗎！”

他坐在岸邊，神采很安靜，眼裡是一片通俗，身子卻止不住地微顫。

那和尚轉過甚，就對上了一雙清澈的敞亮的燁燁生輝的眼睛，他合十唸了一聲佛號。

她怔怔地看著冒起一朵浪花又謝下去的銀河，坐在淩霄寶殿的玉帝，那雙超越了數千裡的目光暴露對勁的調侃。

……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唉，此去西天，路途艱苦，時有精怪，願佛祖保佑弟子無恙，獲得真經度我大唐千萬百姓。”

堪比紫薇？笑話！

“你就是三藏？方纔是不是你在唸佛？”

“豬八戒！”

……

“殺了他！殺了他！”

阿水，你如何了，你曉得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嗎。

“為甚麼要叫……嗯……齊天大聖？”

本來我真的很愛，很愛，很愛，很愛你，那你……愛我嗎……

“死猴子，你他‖媽‖的是不是瘋啦！”

“孫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