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第1頁/共3頁]

素衣轉動眸子，卻又盯著林貴妃，林貴妃麵龐不改，珍珠步搖的滴墜之下，眼眸冷冷。

“你……”鄭凝珠無妨他竟然如此，倒不知該說甚麼纔好，她喃喃道：“薑姐姐她方纔歸去抽泣好久，還望大王同她說清楚，講明白。凝珠隻是不忍她如此悲傷，失禮了。”倒是低頭一禮，便倉促拜彆。

曲為新曲，詞是舊詞，美人羅衣如水，舞姿醉人。

卻見侍女又來回報：“大王，鄭將軍家蜜斯前來求見。”

看著鄭凝珠消逝在巷子絕頂，謝蘊轉嚮明曄，道：“熠華，那位薑蜜斯但是貌美如花啊，你若成了這親，倒是比現在被陛下到處防備，千方百計的算計的處境好上很多。”

鄭凝珠憤然，“此事天然不乾凝珠的事，隻是凝珠與薑家姐姐相厚，故而前來問個明白。謝哥哥與趙王皆是男人漢大丈夫，為何要戲耍薑姐姐一個弱女子，她……她不是木頭人，不會悲傷難過……”

侍女含笑：“多謝鄭蜜斯誇獎。”

侍女便笑著施禮，道：“是。”

侍女不答，反倒看著明曄。

鄭凝珠掃了一遍小南山亭表裡，不過幾名侍女與年青酒保，另有明曄與謝蘊二人在亭外閒坐，她的目光落在明曄身側一名侍女身上，這侍女打扮平常，長相也平常，麵帶著笑意，顯得和順又可親。

“請鄭蜜斯過來吧。”明曄叮嚀道。

眾妃子爭奇鬥豔，正趨奉坐上天子，不時自請歌舞，嬌聲笑處，又奉美酒。

天子大笑，令她演來。金美人便去換了羅衣，引一群女伎，踏著笙簫吹奏的曲子，緩緩跳來一支《月歌》。

明曄笑問道：“鄭蜜斯可有事？”

謝蘊頓時看嚮明曄，明曄微微一笑，同他道：“看來你這小表妹，也不是省油的燈。”

明曄微微點頭，順手拿過一盞茶放到唇邊。

阿音沉默著，不時揮一揮小扇，麵如靜水，絕無波瀾。

那她呢，她在此中又算是甚麼呢？她應當甚麼都不是，一個底子冇有乾係的人，一場熱烈的看客。

謝蘊終究忍不下去了，他板著臉，同鄭凝珠道：“凝珠，你如果無甚要事，就先歸去吧。”

天子看得滿臉帶笑，目不轉睛。

她先是對著明曄斂衽一禮：“小女見過趙王。”

另一名宮女看看天氣，笑著道：“不急，等下夫人出門以後，我們再收回來。”

“李姐姐，這水曬得差未幾了吧。”有宮女在不遠處的天井中穿越玩耍，長廊以外，曬著一盆盆淨水，那是為了晚間乞巧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