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計劃之一[第2頁/共6頁]

“那恰好，把這些天出差花的錢都清算好，我都是為了洋行的買賣纔出差的，路易斯應當給我們報銷。”

“德國不是敗北了嗎？敗北國製止兵器輸出。”

聞春華說的含混，田四蜜斯倒是杏眼微眯，考慮一時，自影象中亂麻中牽出一個高挑仙顏女人的身影，哦了一聲，“是先施公司的那位褚蜜斯吧？如何，她現在做商行買賣了？”

“許先生？陸督軍阿誰親信。”

褚韶華眼睫一眨，她有件事一向很想問褚亭，因而就說了，“之前還冇進入我們這行的時候，我聽你說督軍府的軍器買賣，冇覺著是多了不起的事。現在我得說，當時的我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我委實獵奇，誒，褚先生，你當時是如何長出的自傲，以為我們有機遇拿到督軍府的軍器買賣呢？你得先把底牌奉告我，我們纔好籌議這事。”

褚韶華這一出來，直接被陸老太太留家用飯不說，兩人還約好這月十五一起去龍興寺燒香。褚韶華下午回商行方知聞太太打發人給她送午餐的事，褚亭朝放在褚韶華辦公桌畔的大食盒呶呶嘴，“一樣梅菜蒸肉，一樣酒釀鴨子，一樣母雞湯。你說把我跟小輝饞的。”

“我也是這麼個意義。許先生壽辰，我們就備份中規中矩的禮吧，也不消大操大辦，我們在這上頭原也拚不過彆家。”褚亭問，“陸老太太好不好見？”

程輝領命去了，出門時不忘把門關好。褚韶華說了這月十五要隨陸老太太去廟裡上香的事，道，“那天我上午就不過來了。”

“這可不好，倒似我說褚蜜斯不是似的。”

褚韶華褚亭二人會商著接下來的事，卻也有人在會商著褚韶華。

“咦，你要訂婚了啊？跟誰啊？”

褚亭將空空的雙手擺在褚韶華麵前，“我對你並冇有儲存。”

初冬的午後，暖和的陽光落透過田四蜜斯書房的落地玻璃窗，在紅色的小羊羔的毛毯上拖出長長的光帶，讓沐浴在這光帶中的人都慵懶起來。田四蜜斯請聞春華喝咖啡，“這是彙豐銀行的董事送給大哥的巴西咖啡，我喝著倒比我們平時喝的要香醇，你嚐嚐。”說著，將靜棲著大半杯深咖色液體的骨瓷杯遞給聞春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