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嗲低下了頭:“是我的錯,阿誰時候是我顧慮不周,我覺得孩子既然已經冇了,就算奉告你也是徒增傷感,實在不過是我過分無私,冇有為你多做考慮,才導致了現在的成果,對不起……我不敢苛求你諒解。”
隻要容諾內心的是放下了,這統統纔算來值了。
他本來也是想去見見夏玄墨的,但是現在容諾說要走,他留下的話也不太合適,下次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