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高雅聞聲王大夫的答覆,神采陰沉的能滴出水,聲音冷的掉渣,“甚麼叫你冇體例,你是大夫,這點事如果都做不好,那要你甚麼用?”
容顏的傷口本就很疼,用心機鹽水洗濯的時候更疼,她曉得這不是最疼的,接下來酒精消毒,上藥這纔是更疼的。
王大夫雙手抖了抖,悲催的給容顏清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