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靈位由來(2)[第1頁/共5頁]

南宮曄見她如此反應，麵露迷惑，皺眉道：“你聽誰說冷家家破人亡？將軍夫人隻是帶著女兒回了鄉間，再也冇返來過。”

他轉頭問她，平時深沉刻毒的鳳眸，隱有淚光在閃動。而如陌的眼中，現在也有著一樣的哀思流溢，但她仍然溫馨，一句話也不說。

南宮曄問道：“陌兒因何感喟？”

南宮曄看著她，緩緩又問：“那你曉得，我是誰嗎？”

聽著久違的熟諳名字，南宮曄渾身一震，微微推開她，哀思地向她搖了點頭。

如陌也轉過身去，心如潮湧，五味雜陳。這麼多年，她所受之苦，滿是拜他母親所賜，可恰好，她又冇法將仇恨轉嫁到他的身上。這些年，他要代替另一小我活著，不能做本身的人生，是多麼的辛苦，她又豈會不知。隻好笑她，這些年竟然還把他當作是她生射中的暖和，而這暖和，或許有朝一日，會化作千萬把利劍。

直到長風呈現，似有要事稟告，但看如陌在場，便躊躇著冇說。

如陌頓住，忙按捺住本身狼籍不穩的思路，垂眼淡淡道：“冇甚麼。隻是很吃驚，這世上……怎會有那樣的父母？！”

他握拳起家，語氣果斷，鏗鏘有聲，說完這些，之前透露的脆弱立即不見了，他又變回了阿誰高大倔強的辰王南宮曄。如陌聽了他最後那句話，心間猛地一顫，俄然放開了他。

“不，隻是父王。我的母後非常好，她是一個完美的母親，為了我們兄弟，她受了太多的委曲。”提到他母親，南宮曄目光變得極其溫和，麵上神采也充滿了思念和敬愛，如同十年前，她笑著說“我娘是這世上最好的母親”時的神采。但那種神采，她再不會有。

南宮曄冇有答覆。悄悄托起盒中的血衣，彷彿墮入了回想。

“你如何曉得？”

南宮曄終究垂首，回身喃喃道：“難怪，難怪冷將軍在那以後，再偶然參政，乃至要告老回籍。也難怪意瀟……寧死也不肯入朝為官，本來如此！”

屋子裡墮入沉寂，好久都冇人出聲。

南宮曄看了眼如陌，淡淡道：“陌兒不是外人，有話直說。”

“厥後呢？”如陌問。

如陌心底一顫，還未昂首，隻聽南宮曄又道：“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我小時候見過她，至今影象猶新。”

“當時，我躲在偏殿前麵，多想承認我纔是真正的南宮澈，但母後奉告我，如果我站出來，我和他都會死。那一日，我的父王，就坐在高台上，同他的貴妃喝酒調笑，劈麵前的統統視而不見，即便他的親生兒子被那奸妃奸相五馬分屍，他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陌兒，你能體味，當時我內心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