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嚴師畏教[第1頁/共3頁]
“不是說今晚不再練了嗎?”林有悔聽了結也不在乎,還是持續給杜震鋪蓋毯被。杜震倒是俄然打起精力,與她勸止道:“林女人,多謝你了,徒弟所言不差,現在時候尚早,我怎能偷懶。”
那林有悔對他真是悉心詳確,見狀忙從馬兒駝負的行囊中拿出條毯子,對杜震言道:“你早些睡吧,夜間我看著篝火,加上這件毯被,應也不會冷了。”說完她便要往杜震身上蓋去。
林有悔急道:“但是他方纔吃了那很多的肉,又有些醉酒,天氣還這麼晚,樹頂上風寒比白日更甚,如何要他練得?”
林有悔看在眼裡,甚是心疼,在旁囑他道:“漸漸吃,彆急,彆噎著了,今晚咱就不練了,你便吃個飽肚,明日纔好有精力持續練功。”她想的倒是含光露之媒介過的,吃的太多,上了樹去反而更加的傷害,幸虧他已是承諾今晚不必讓杜震再上樹去了。
含光露笑而不語,看著他再次可勁猛吃起來。
兩人都是勸他,入夜不好再練,一是風大,二是三個時候下來,人也過於頹廢,倒不以下來歇息一下,明晨早練。
斯須之間,半扇野鹿後鞧便被杜震祭入五臟廟中,林有悔又遞他一隻烤兔,他再啃咬起來,不出一會兒,也是吃完。
想他雖非狷介士流,卻也是賢人以後,更被儒士教養,平素裡也是知書懂禮,笑不大聲,食不啜吒,今晚卻成了貪吃之徒,啃骨吞肉,虎咽狼餐,光手油嘴,甚是不雅起來。
杜震確也身乏肚空,雖是畏恐這般大的肉食,也便對徒弟道了一聲謝,拿過就啃。
他想也便順著吃晚餐的由頭,下去歇息一下。樹下那二人又是呼喊的勤,便下了樹來,剛一落地便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林有悔忙遞過水囊給他道:“快喝些水。”
九踏輕身之第一重功踏木術,在含光露走後,杜震已是練了兩個多時候,直至夜色來臨,含光露方纔返來,腰間彆著兩隻山兔,肩上扛著一隻野鹿。
含光露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竟是躺在篝火之側,閉上眼道:“如此更好,風也大,身也重,腦袋也沉,難度增大,對他練功隻要好處,無有壞處……呼……呼”話未說完竟是打起鼾聲,入夢去了。
哪知現在含光露倒是喝斥她道:“小丫頭,你怎成了他娘普通?這小子還冇練功呐,如何能睡?”
杜震咕咚咕咚直喝了十幾口方纔愣住,貳心道在樹上之時倒也未感口渴,下了樹來才立時覺的身材脫水已是極其之重。本來他全部身子一向處於緊繃狀況,確是無時不刻不再出汗,隻那樹梢之上風大,汗水剛一沁出便即被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