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白於裳在另一邊也思忖著未央眼下到底是如何心機,想他明日該如何稟明陛下,他應當曉得本身定然是要乞假的。
白於裳對此言甚為認同,真是個惡魔,連未央都避而遠之的惡魔。
外頭的雨未曾停過,待未央回到本身府上之際更是落的更加大了,他一傘未撐,直直往本身的屋子裡頭去,命人打了熱水,而後又稟退擺佈,獨自出來木桶美美泡了個澡。
他抬頭靠在木桶邊沿,閉目想起白於裳那張慍怒的臉便感覺好笑,又暗嗤這女人至心作死,如許的事情也硬拉著他一道受著,實在可愛。
“本日也是為了救你,故而不得不衝犯,包涵吧。”白於裳一麵出言一麵翻開了豔姬身上的被褥,又解開了他的衣裳,卻見他皮膚白淨,竟不比女子差,確切有些滑手。
“你與落粉去那處好生瞧著,千萬彆讓他給燒死了,若說高燒不退就再多灌他一劑藥。”白於裳甚有些頭痛,暗念眼下是不是該偷偷進宮一趟,多拿幾貼藥以防萬一,但又恐芸香也進了宮,想想還是作罷。
冰冷的棉帕各敷在他的額頭及脖間,又另拿一塊擦拭起他的手掌心,白於裳是頭一次做伕役,雖有些不甘心,卻也做的極其用心。
“豔姬毫不是肆意被踩踏踐踏之人!”豔姬冷聲寒氣對白於裳呸了一聲,誓要尋劍。
“天然是救人。”降紫答的不覺得然。
“大人,藥多吃了也不見得會好。”落粉微蹙著眉頭,輕聲提示道。
“若說得逞便不是如此了,隻怕是一具死屍。”豔姬切齒道,眼下越來越有精力,便不肯再讓白於裳碰本身。
在梧棲最膩煩之人,就是她芸香,實在比白於裳更令人噁心。
誰知豔姬竟不肯喝,隻說:“我要喝茶。”
“此言甚是,定是要乞假的。”白於裳覺著這是必須的,何況那豔姬都病了,明日定不會在唱戲,畢竟能睡個好覺,想到此處竟覺的打動,差點就要老淚縱橫,一麵將落粉手裡的薑湯推開,“等葉太醫開了方劑再喝不遲,我若說無礙,她如何開方劑。”
“我且去瞧瞧。”白於裳還是不放心,直往豔姬那邊去,卻見桑憂正在照顧,眼下已是將統統的被褥都蓋在他身上,便又往前走近兩步,細瞧起了他的神采,伸手重撫額頭,便生起抑不住的焦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