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6頁]
白於裳微蹙眉了眉,而即拉著鷂子就跑,雖說有些小艱苦卻也還是讓鷂子飛上了天,且她剛想對未央對勁一番,卻見他的那隻鷂子也緩緩掛上了空中,更是越飛越高。
雲清忍不住的偷偷撇一眼撇一眼白於裳,不自禁燒紅了臉,而後隻低頭盯著案上的清茶思路亂飛。
紗帳裡頭的芸凰見遠處那二人對視好久,卻遲遲未有行動便問:“他倆這是在何為?”
未央與白於裳一前一後往帳內去,對著芸凰言:“恕微臣無能,竟連隻鷂子都放不好。”
豔姬一聽此言便趕緊福身應諾:“是,陛下。”
“坐下安息飲口茶吧,外頭怪熱的。”芸凰表示宮女端杯清茶上來,又命雲清坐去靠最外頭的一張席位上。
白於裳隻輕揚一邊嘴角不言語,又聽未央出言酸她:“國師大人拖人下水的本領真真不容藐視。”
雲琪親身拿起玉壺將空杯斟滿,而後輕聲作答:“喚雲清。”
芸凰不自禁輕笑一陣,說道:“他看著就像是個內疚孩子,隻不過如許年紀的也是該嫁人了,你一個做姑姑的也該體貼纔是。”
“孤的媒人紅包可收的很多啊。”芸凰對著雲琪打趣起來,見她一臉嚴峻,又笑道,“準你了。”
司息梵原是想往白於裳府中去住的,但聽她如此言說也隻好作罷,對未央含笑:“那就有勞丞相大人了。”
紙鳶大會原是閒來無事一時髦起,並未想到招請哪位大人,隻因芸凰覺著冇白於裳及未央在身邊總歸乏趣,這才請了他們過來掃興,又適時宣司息梵進宮見一麵,算是儘了禮節。
芸凰往天空打望幾眼,俄然起了一個動機,便問:“不知國師與丞相大人可會放鷂子?”
不愛熱烈,更不肯服侍誰,但念想今後要入朝為官,也該有些寒暄。何況他從未在夜間出過府,去瞧瞧亦是好的。
白於裳眼下正垂眉考慮著那幫可疑之人,想著該如何對司息梵言明此事讓他有所警戒。
白於裳脫口而出:“嬌主纔是放鷂子的妙手。”
“丞相大人不是不曉得讓太子殿下住在宮中隻會惹來費事,萬一那幫可疑之人要進宮行刺,豈不是扳連了陛下。”白於裳道出此中啟事,言語的頭頭是道。
隻要雲清一個非常當真的在內心默唸白於裳要贏。
豔姬就如一根木頭,任何情感念想都隻在心底裡湧動,麵上向來都叫人瞧不出個以是然來,他雖
“那也是丞相大人教的好。”白於裳調侃辯駁一句,又重重拉扯了一動手上的線,輕描淡寫道,“這就叫做一報還一報,眼下恰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