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國二相[第3頁/共5頁]

餘紅月無言以對，更不敢獲咎了齊晨，隻得服軟：“齊大人所言極是。”

隻是未央那邊一言未辨，既不認也不否，不知他是何意義。

白於裳含笑，往裡頭圓桌旁坐下，打趣道：“都快被削官了還這麼淡定，不愧是未央呐。”

“哦？”白於裳提眉含笑，隻問，“那丞相可否喊冤？”

“你有前提能夠求我。”白於裳出言提示他，她還欠他兩條命。

“一個街頭的小乞丐覺得換了身衣裳就能當仙子樓的麵首了？”白於裳一說此事就忍不住要笑，“一個月前他臟成那樣，怕是連條狗都提不起興趣吧，鐘大人覺得呢？”

齊晨與寧湘對視一眼，剛要出言，卻又聽芸凰威懾道：“此案就由國師主審，刑部侍郎協查，三日以內結案。”

未央麵無聲色，亦不作答，獨自從美人榻上起家與白於裳劈麵而坐。

芸凰終覺著鬆了一口氣，而即就起家拂袖往寢宮去，上書房的諸位大臣見此也紛繁離宮。

“這十兩黃金是從丞相大人府上搜出來的，另有一些借券。”鐘蘭貞邊說邊又從袖中拿出一堆借券遞到白於裳手中，又稟報，“一個月前丞相大人還猥褻過一名麵首，此人也一併隨下官前來，候等大人審訓。”

“齊大人方纔所言亦是為丞相大人著想，若說是無稽之談又何懼查審呢？”戶部尚書寧湘淺淺一笑，對衛清辯駁出問。

未央輕哼一聲，下了逐客令：“國師慢走。”

“出甚麼主張？”白於裳側臉往燕青那處打望，她還想彆人給她一個主張呢。

白於裳低眉深思好久，忽而拍了一下鐘蘭貞的薄肩，嚇得她更加身子生硬，趕緊出言：“下官歸去重審再查。”

上書房外頭有燕青一向在等白於裳，見她終究出來便趕緊大步上前，誠心道：“此事還望國師大人出個主張纔是。”

“這些都是傳於街巷當中的無稽之談，眼下在說的是有關嬌主跌馬一事。”刑部尚書衛清提示齊晨不要另起事端。

“傲慢高傲，私放高利，濫用權柄，*麵首。這幾條罪行如何？”白於裳淡淡然問道。

鐘蘭貞也不勉強，恭敬送至白於裳出宮上了馬車才歸去檢查未央一事，一忙就是整整一夜，待到次日時那雙杏目已是腫的跟個大核桃似的，操心吃力忙至下午才往白於裳府上去。

白於裳覺著此言風趣，便問：“與誰普通描述？”

齊晨往餘紅月那邊眯眼冷視，而即對她反問道：“鐘侍郎十歲就已熟背律法，十三歲入朝辦案，現在已整十年，從未有過一件委曲錯判之案，有何不能擔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