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國二相[第4頁/共4頁]
芸凰也不肯在問,她儘管裝傻就是,指尖又捏起一顆棋子揉搓起來,問:“阿誰叫……”一時之間竟還記不起名字了。
白於裳提步走至軒內,福身作禮:“微臣拜見陛下。”
白於裳內心頭天然曉得眼下兵力如何,到底都是些女子在練習,一麵要生娃,一麵要管夫,一麵又要上疆場兵戈,實數不易。
“微臣領命。”白於裳點頭,她那日是用心裝醉,覺得未央會與衛子虛說些過界之語,亦或是留他府上安息,卻未有。後又言,“既是密探帶返來的動靜,自不會是空穴來風,相必用心叵測之人還在朝中,依臣之見,還是留意探查的好,以免訛奪了。”
“免禮吧。”芸凰言語的輕描淡寫,雙眸卻還盯著棋盤,手指落下一顆白子,又命統統人都退下,才端起茶盞淺抿,表示白於裳有話直說。
芸凰此時正在涵香院裡臨水的軒宇裡下棋,她向來都是單獨下棋,不喜與人奕棋。
“死人不會說話,無所對證,淺蒼那邊更要咄咄逼人,信口雌黃了。”未央輕聲言明此中關鍵。
原說也有招男兵,但那些男人個個都油頭粉麵的,說是去床上服侍還能嚐嚐,若要拿槍騎馬去刺仇敵卻真是不能夠的。
白於裳微垂了下眼眸,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隻是輕聲言:“後宮是該采選嬪妃了,不然難堵攸攸之口。”
未央盯著豔姬細瞧,微眯了眯雙眸,淡然言:“朝堂之上無男人,你到了此處也是抱負難施。”
豔姬側臉盯緊未央,又冷撇白於裳,淡笑道:“如何也是陛下斷言,丞相大人做不了主,國師大人亦也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說為一個男後,天然不值當。”未央這話說的極其委宛。
豔姬往白於裳及未央各看一眼,隨後凝睇住芸凰,一字一頓言:“豔姬天然是不肯做這個男後的。”
豔姬似笑非笑,甚是不覺得然,不急不徐道來:“豔姬也是空有一腔熱血抱負無處可展,原說想
“既是如此也就罷了。”芸凰輕聲作答,又言,“如許思疑重臣是為不當,畢竟丞相對我梧棲功績極大,今後再不要信此讒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