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講,她現在看到的聽到的都隻是一場戲。
現在,神采微微發白的大長老,真是要恨死阿誰不成器的混賬東西了。
“我的意義很簡樸。”薄景菡的眼神,從大長老的麵上滑向二長老。
轉眼再看向二長老時,那眼神中,也多了一絲絲的怨氣。
緩慢劃過,又敏捷袒護。
聽聽,那恨鐵不成鋼的腔調,看看,那緊擰成一團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