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候我們還在都城晉陽,我父親是吏部尚書。他一貫秉承中庸之道,待人暖和有禮,為官也廉潔清正,從冇獲咎人也從未辦錯事,為甚麼會被扁來徐州做太守?”她自嘲地笑了笑,“也滿是因為我。”
俞隱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道,“彆急,漸漸說,彆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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