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些後話[第2頁/共3頁]
她抬高了些聲音,持續道:“更何況,我們另有……”說著,她比了個刀子的手勢。
這東西用的好,本身便是名流青史的大功臣,金銀宦途女人享用不儘。
他一度覺得東西藏在她哪兒是最保險不過。畢竟,嫁妝裡的寶貴金飾夠她用上一陣子,就算她真的發明瞭夾層裡的金刀,她敢張揚嗎?就算張揚了,有人會信嗎?
紀老爺腦袋嗡的一下大了,連聲低問道:“你……你的意義是?”
紀老爺在桌下踢了紀恂一腳,瞪了他一眼算作警告,這才轉向紀綺道:“綺兒,這裡都是一家人,你有話不如直說。”
貪財,凶暴,識得山川。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要如何辦纔好?
“不可!”紀老爺和紀綺異口同聲的製止他,引得紀恂撇撇嘴蔫蔫垂下了眼。
雖是不喜,但他還是雇傭了馬車,帶著還未出月子的小妾和繈褓中的女兒分開了金陵。
夠不上犯法的林掌櫃被再次放出了應天府,紀老爺取信的安排了人手護送他回安慶。
那人的麵色一下厲辣了起來,深思半晌,道:“我不就是怕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會砸咯,才把金刀藏在嫁妝裡送去阿誰臭娘們,誰曉得會晤了鬼了平白丟了東西。”
隻可惜,這一家三人纔出了金陵地界,一隊人就趕上了流賊擄掠。紀老爺安排的人手大多被一擊斃命,不幸了林掌櫃和小妾遍體鱗傷。
一個死了丈夫的孀婦,一個被統統人看不起的外室,一個曾經做過青樓女子的昨日黃花,最好不過的身份粉飾。
他拂了拂茶蓋,嘴角有絲諷刺,“袁大人,下人們不懂事,你好好教不就得了,犯不著生那麼大的氣,平白氣壞了身子。”
茶杯被悄悄放在桌上,她抬眼察色觀瞧著紀家父子,正色道:“林掌櫃的事既然已經揭疇昔,我們也該過我們本身的餬口。我們現在手上有了些錢,也該好好補葺一下家裡的鋪子。”
紀綺彷彿聽到了他的腹誹,柔聲道:“茶莊整修好恰好缺一個掌櫃,我感覺爹正合適。”
那金刀是甚麼?是啟泰天子的傳位聖旨,是能夠當即顛覆了天佑帝建立新王朝的信物。
“如何,你錦衣衛的百戶還對於不了他了?”那人好整以暇的瞟了盧百戶一眼。
屋裡的氛圍一下呆滯了起來,倒是斯須,那人俄然捏著嗓子尖聲笑了起來,“那豪情好,紀總旗不是早該死了嗎?真是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