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攀附[第2頁/共3頁]
司馬玉樓聽出她語氣中的落寞,和順地將她擁在懷裡,低聲道:“這些事你就交給我好了,但將來諸事已畢,我就帶你分開建鄴,一起回西域去。”
司馬玉樓冷冷一笑,“馬家是要清算了,秦斑斕留著也是個禍害。”
祖竣天滿臉不忿,正要說話,司馬玉樓打斷他道:“默之和我們自幼一起長大,前次的事他隻是奉太子的命行事,本就錯不在他。鎮國公想在幷州再搞一次軍政一體,此中的弊端默之不會看不明白,依我看這事待過了籌會以後再說,若他真要一意孤行,隻考慮自家權勢,到時再請老公爺去找鎮國公談談吧。”
她點點頭,淡聲說道:“馬家的事你看著辦吧。”
奇特的是,既然秦致吾早就搭上了皇後的門路,憑他油滑的手腕和為人,為何這十來年仍隻是在吏部混了個五品小官。
不然一班老臣隻要拿皇嗣這一項來講事,天子在群臣的勸說下,也不成能將偌大的後宮隻用來安設她一個女人。
今次為了謝穎然的婚事,桓家已是獲咎了祖家,又有右相在朝中製衡,想必桓庭一時對司馬玉樓也得空多顧了。
他藉著湖邊樹木的諱飾,朝操琴的少女望了一陣,漂亮的臉上有些泛了紅意,忙低頭快步走開。
錦依愣了愣,“為何?”
祖竣廣去酒窖安設好馬乳酒,又叮嚀廚房備了酒菜,返來的路上,遠遠瞥見湖裡的青篷遊船上,謝穎然正坐在船頭操琴,其他幾人手持魚竿一麵聽琴一麵低聲談笑。
祖遜低頭深思半晌,點了點頭,看了司馬玉樓一眼,目中隱有獎飾。
這片菜園子正在後府花圃一角,遠處的湖麵上傳來一陣琴聲。
又望瞭望謝巍然,當年本身分開北塞之時,他還隻是十幾歲的少年,這些年的邊關曆練中,也生長為沉穩剛毅的青年將領。
祖遜看了祖竣天一眼,明白他的義憤填膺。這事昨日本身聽四媳說了後,也是心有氣憤,這幾年祖家一向在療攝生息,卻並不代表甘心折從於鎮國公之下。
不由得感到一絲迷茫,卻又不肯催促司馬玉樓,讓他憑添承擔,隻得無法隧道:“我就是感覺本身一點用都冇有,此後也隻能替你管管家務了。”
祖遜當年與他父親司馬峻友情非淺,深知他是膽肝相照、鐵骨錚錚之人,絕非世人眼中那般安於散逸。司馬玉樓這幾年在西域商道一事上也可看出是個有才氣的,現在他初襲王位,桓庭便對他非常顧忌,他固然年紀卻不氣盛,亦並無一點煩躁之意,確是很有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