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當鋪竊案[第2頁/共4頁]

“馬朝奉，”劉猛扭頭問道，“他們說的是那麼回事嗎？”

中間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夫，個頭矮小佝僂，頭上紮了一塊四方安定巾，穿戴一件盤領舊綢衫，腳上一雙玄色皮紮，正在苦口婆心腸安慰，兩個年青人兀自不聽。

“捕頭大人，您喝茶！”馬朝奉用左手謹慎地端來一杯茶，右手謹慎地拂了拂桌子，放到劉猛身邊，轉頭又遞了杯茶給周墨白。

前堂非常寬廣，靠牆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條長凳，供伴計歇息。

“讓開！讓開！劉捕頭來了。”

“你胡說，血口噴人。”白二未等黃大說完，忍不住跳將起來，若不是劉猛在場，早就拳腳撲疇昔了。

“少爺，白二胡說，明顯是他偷的古玉，還賴在小人身上。”

當鋪是個臨街的門麵，進門後正火線是對外歡迎的櫃檯，高四尺不足，帶有條欄與內裡隔斷，左邊有一門進入當鋪前堂，左邊牆前一個龐大的鐵皮櫃子，就是馬朝奉所說的存放古玉的處所，平常存放當日贖當的物品。

“也好，你且說來。”劉猛往店中條凳上一坐，侍從捕快分兩邊一次排開，不怒自威地看著麵前數人。

“捕頭大人……”黃大彷彿想起甚麼，道“我揭露白二，這廝常日裡沉迷打賭，常常管我乞貸還賭債，定是這廝比來賭輸了銀子，便動了這古玉的腦筋……”

“再不罷休，你們兩個就被辭退了……”

“少爺，是我們店裡的黃大和白二在打鬥，哎喲，馬老朝奉也勸不了。”雙關從速陳述戰況，如同賽事講解，“白二一個直拳把黃大的鼻子打出血了，黃大也不甘逞強，一腳把白二踹倒在地，撲上去就打……”

“慢！”

“稍安勿躁！不得鼓譟！”劉猛厲聲道。

他頭抬得高高的，嚴肅道：“何人報案，案情如何？”

“彆吵了，且等我問來。”劉猛大手一揮，“黃大手腳不潔淨，白二比來欠了賭債，以是你們二人都有作案懷疑，對吧？那這事就簡樸了，待我將你們二人拿入大牢，服侍一頓，想來就能水落石出了……”

“出來看看。”劉猛一揮手，帶著一幫如狼似虎的捕快進了當鋪。

“你且說來。”劉猛指指白二。

馬朝奉右手有力垂在身側，用左手笨拙地翻開門，帶劉猛等人走進當鋪內裡，一眾閒人也擁在門口看熱烈。

“捕頭大人，我先說。”黃大搶先道。

“不成器的東西，如何回事呀？”周墨白挺了挺肚子，擺起少爺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