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意外得知[第2頁/共3頁]

“我說，你們後院是不是有棵杏樹？應當已經長得很高大了！這些年，我每次來醫治，都會去看看！”

“您說的，是這位大夫嗎？”

“他倆？我媽媽和誰？您之前提到的另一個大夫？埃裡克斯，您能跟我多講講我媽媽的故事嗎？”

“是的，我記得那位大夫名叫……”

“哦？我們診所的？之前分隊的前輩？”

埃裡克斯的神情變得落寞起來，眼含哀思，那是一種永久都見不到故交的哀痛感。他站在杏樹下，雙手交叉握成拳，閉眼低頭，像是在禱告。

送埃裡克斯分開時，在診所門口，他俄然想到了甚麼，走了幾步，又回身折回。

“啊？甚麼？冇……您剛纔問我甚麼了？”

“季大夫？”

統統彷彿清楚了，卻也帶來了更多的猜疑。因為方白芷查過援摩汗青名單，並冇有見到季長卿的名字。可較著季長卿又跟母親熟諳，但不管是方白芷，還是季川芎，卻都不曉得這些。事出變態必有妖，方白芷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甚麼？如何會……”

“季長卿。”二人異口同聲。

方白芷嘀咕著，隻感覺腦筋裡轟的一聲，混亂的一些線條，俄然變得清楚起來。

“對、對！您如何有李艾芸大夫的照片？”

“您不曉得？我覺得季大夫就是您父親呢！固然他們當時並冇有來往，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是情深意切的一對！”

“冇錯，就是我剛纔說的那位大夫。有一次，她跟這裡的另一名大夫一起來我故鄉玩，我送給他們的，當時纔是一年栽的小樹苗。我印象很深切，我讓他們遴選一棵春秋大些的樹移栽，如許能早些看到著花成果。但他倆還是執意選一棵小的，說是親身從小種植到大，更成心義，就算返國前看不到著花成果，將來也能夠再來。”

過了好久，他才重新展開眼，垂動手，並滿含深意地抬開端，看著早已枝繁葉茂的杏樹，幽幽道：

聽著埃裡克斯的乾脆，方白芷的心中百轉千回。本來，在萬裡以外，也有患者如此惦記取她的母親，若母親泉下有知，應當也會很欣喜吧。

“對了，方大夫，我還想到一件事。是在您母親要返國前，我最後一次來醫治，在問到杏樹長勢時，她說的確很遺憾冇看到杏樹著花成果，但是她寫了一些慾望清單，裝在盒子裡，埋在杏樹下，等將來帶著敬愛的人一起返回時，再取出來翻開，但願待到杏林春暖時，那些慾望都已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