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焰魂（1）[第3頁/共5頁]

“之前不說，是因為你們還小，現在你們長大了也應當曉得後果結果了。”婦人緩緩的說，“娘是天上的金翅凰，是西王母座下掌管朝霞的‘金羽仙子’這些，你們應當早就曉得了吧？”女孩兒悄悄嗯了聲，婦人便持續說道：“你爹，叫重黎，也就是赤帝回祿。”

本來阿誰火人就是夜遊龍找到的那具骸骨的靈魂，也恰是婦人丁中的焰兵。

“那那串紅色的石頭珠子呢？把你手燙脫皮的阿誰！”

“死彆，就是……就是……”婦人有口難言，不由黯然。就在這時，門外俄然躥進幾縷火光，火光調集在一起變成了一團大火，把屋內照得亮如白日。囡囡嚇得驚叫了出來，躲在婦人身後，婦人頓時坐起來，厲聲喝道：“來著為誰？報上名來！”

囝囝眉頭一皺，像是想起了甚麼，道：“我隻聽媽說了句‘焰兵大哥，如何是你？’然後媽就打發丫頭去找了幾個壯漢把那死人骨頭給埋了。”

“那我應當姓重呢？還是姓赤呢？”

床上的婦人動了幾下，彷彿在擦臉，轉過身來，坐了起來，在燭光的映照下，囡囡瞥見一個她向來冇有見過的孃親，狼藉著髮髻，妝容也花了，衣服上滿是泥土和褶子，眼神板滯，俄然婦人嘴角抽動了一下，像是笑了，婦人伸開雙手，說：“過來，囡囡！”

“主公確與南海女神有一紙婚約，但是他並未與南海女神結婚。仙子如此問，但是主公向仙子說了甚麼？”

“都是你出的餿主張，找甚麼夜遊龍，這下好了吧，找出禍來了吧！把你屁股打爛那倒是輕的！你和媽上山一天了，傍晚才返來，做了甚麼呀去那麼久！”囡囡抱怨著哥哥，看著哥哥一臉煩惱的確又好氣又好笑。

“那惡賊但是斷刀的仆人？”婦人問。

“那日在金鳳台，他說我與他尊卑有彆，情愛之事定不能悠長，天帝命他速速與南海女神結婚，我與他之間的前情舊事叫我全都忘了，我和他相知相戀已久，天庭無誰不知，這等□□，但是說忘就忘的。他與南海女神有婚約我也是曉得的，隻是從未曾猜想，他會叫我忘了他。我從未曾想過要忘了他，也從不敢期望他會娶我，他就算開口向王母祈求，要我做他身邊的一個丫環，我也是情願的。我一心成癡期盼著能留在他身邊，換來的，倒是一個死彆。”婦人回想著那日的過往，黯然說道。囡囡在婦人身邊聽著婦人衝動的話語，彷彿，她從未見過如許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