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嗬嗬”的低笑了一聲,冇有再說甚麼話,看向顧顏夕的眼神卻帶著一抹難以言說的情感。
“我但願明天以內辦好離職手續,明天我並不想見到你們中的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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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顧蜜斯真的不很體味你的合作火伴。”他把合作火伴三個字咬得很重,彷彿在能夠提示著甚麼。
他骨節清楚的大手悄悄的敲擊著桌麵,輕諷一笑,帶著三分冷厲,七分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