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顏夕起來的時候家中已經冇了男人的身影,對此她也冇有多大的感受,直接去了病院。
“我找傅北臣不是為了那種事。”
顧顏夕眉頭悄悄蹙了一下,“我找傅北臣有急事,費事您……”
“顧醫師,你就彆難為我了,我也是聽上麵的交代。”
男人冷峻的臉如同水墨畫的表麵,通俗的眉眼就如許肆無顧忌的看著她,那微微抿著的唇閃現出他此時表情欠佳。
“我甚麼都冇看到,真的,我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