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職司[第1頁/共3頁]
其二是為陸通代課,陸通這個大祭酒主講各家仙神之道,說白了就是神仙概論,這門課業需求吳升代講。考慮到吳升對此並不是很專業、很善於,飛羽道人還將有關質料給帶了過來,請吳升閱覽。
吳升寂然起敬:“這個好,這個好啊。”又歉然道:“尊駕既來,我卻連尊駕是誰都不曉得,失敬。”
“都是甚麼修為?”
普通自稱道號的,是真正將身心靈魂都獻給仙神的奉養者,當然,此中不包含冬筍上人這類魚目混珠、裝顯逼格之人,這位飛羽道人,但是真正的羽士。
飛羽道人抽出此中一卷竹簡,展開道:“推行請看,這是祭酒們主授的課業,講法堂祭酒連上貧道共有八人,士翼傳易學,衛譜傳琴調棋理,貧道講太一道,庚申子授醫卜星相,王嘉、樂韋、韓鳳、陳之公講授本道。”
和飛羽道人又聊了一會兒老聃和孔丘,充分滿足了本身獵奇心,這才重新轉回正題,畢竟這個天下與吳升的認知分歧,此時的兩位怪傑,也尚未達到本身所認知的高度,是以也就不再存眷。
飛羽道人佩服道:“老聃的課業很受歡迎,於修行大有裨益,如何說呢,包涵貫穿,無所不有,惹人沉思。但有一天,他俄然就分開了,隻說要去雒都閱覽文籍,挽留不下。厥後傳聞在雒都做了守藏史,倒也得其所願,也不知當今如何了。至於孔丘,他那一套功業心太重,合適講與諸侯,學宮中多是修行之輩,聽者寥寥,他自發無趣,便走了。”
羅淩甫和陸通次日一早便分開了學宮,他們將由東萊出海,先至嶗山,再行千裡山,由此進入廣寬的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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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聃走時,煉神頂峰,但傳聞他埋冇了修為,也不知真假。至於孔丘,淺顯煉神爾,比來傳聞他在魯國,已入資深煉神境。”
吳升看著這份名單,不由心中暗笑,本來當日在肩吾坐忘堂前隨陸通肇事的,是以講法堂祭酒為主力,八位祭酒,後邊四位都是當日的著名流物,鬨得很大。他們傳授的本道,就是本身修行之道的意義,申明這四人的修行之法各有特性,具有很強的參考代價,可供肄業者鑒戒。
飛羽最後道:“如果推行感覺難堪,大祭酒也說了,請推行報告本身的求道之路也可,推行修行進境極速,或可令彆人觸類旁通。”
飛羽道人答覆:“一名祭酒講授一門,也非必聽的,不在也無關緊急。前些年祭酒最多時有十七位,如老聃、孔丘之輩也曾在我學宮講學。推行如有合適人選,也可薦來試講,終究是走是留,推行與大祭酒商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