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當家主母不易做[第1頁/共7頁]
很久,耶律玄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瓣,熄了燈,和衣躺在了南宮儀外側,放心腸閉上了眼睛。
“神醫,我們姐妹是來給您拜年的。”為首團聚臉眉開眼笑的李侍妾李秀娥忙代表眾侍妾們解釋道。
當年他出征之際,恐怕麵龐過分俊美,冇有震驚之力,才戴了這張可駭的麵具的。
“來,喝點兒。”他一手托起南宮儀的小腦袋,另一手把杯子放到她的唇邊。
幾個侍妾腦筋的肮臟南宮儀怎會曉得?
她有些奇特,昨夜冇吃過甚麼麻辣的菜肴,如何這會子這麼腫?
其他的侍妾一見李秀娥和柳三娘霸著南宮儀不放,頓時就急得不可,一個個往前湧來,直把南宮儀給擠到了院門內。
可恰好懷中的小女人醉的不省人事,讓他無從動手。
廚子是個健談的,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耶律玄身上,“……王爺少年交戰疆場,這麼多年,身上新傷舊傷不計其數,幫手幼帝,勞累國事,至今,連個家都冇成!”
南宮儀不由扭頭看了她一眼,幸虧是個女人,這如果個男人,不得把朝堂給攪亂了啊?
外頭,已是萬家燈火,炊火齊放。
這當家主母除了服侍王爺,還得管著這一大堆爭風妒忌甚麼壞心眼子都敢使的小妾,是那麼輕易做的嗎?
憑著攝政王殿下對神醫的寵嬖,她們還愁今後在這府上的日子不好過嗎?
如果能和這賊人結識上,從攝政王府逃出去,就有體例了。
“哎,你如何睡在這兒了?幸虧我來了一趟,不然,明日一早要頭疼了。”
每當他遇事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太陽穴就會突突地疼。
眼皮子好似千斤重,她苦笑了一下,打了個飽嗝,冇想到玉壺春釀的後勁這麼大!
打量了幾眼,他還是戴在了臉上。
廚子不大看好兩位公主,彆人也是膽小,竟然說出了大實話。
當時她們看到攝政王殿下喜好上一個男人,內心已是拔涼拔涼的,既然攝政王殿下不喜女子,這輩子她們也冇甚麼盼頭了。
他苦思冥想了半夜不得其解的題目,終是處理了。看來,這一趟他不虛此行。
“嗬嗬,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怕個甚?”老廚子笑嗬嗬地撲滅了菸鬥,無所害怕道,“我本來是攝政王殿下帳下的老兵,兵戈傷了腿,本是廢人一個。因做的飯菜合了攝政王的口味,攝政王顧恤,這才被帶回府中。”
廚子是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頭,人長得慈眉善目標,見了南宮儀,非常客氣地給她煮了一大碗雞湯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