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上牆偷人[第2頁/共3頁]

蔡氏當即點頭，一手護著銀子，一手拖著還在哭的芷染就往人少的處所跑。

蔡老孃虎著臉伸手揪住芷染的耳朵，張口斥責：“你這死丫頭，你說這一天的時候，你跑到那裡去了？”

此人來人往的街上，蔡氏剛擰著芷染耳朵打她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看了過來，這會兒芷染捧著銀子，哭聲震天，更是引很多人側目。

芷染小手一躲，把銀子全塞到了蔡氏的手裡，委曲的哭訴：“芷染不過是想多換點銀子，給阿嬤買件都雅一點的衣裳……”

芷染淚灑衣衿，小嘴一抽一抽的，委曲的張著小嘴，雙眼浸滿了淚。

累得唐氏顛簸了一下，幾乎跌倒在地。

疼得芷染連哭的力量都提不起來了。

鳳嬌在一邊唔嘴偷笑，不忘添油加醋的說：“現在曉得疼了，之前還不曉得在那裡野呢！害得我們在這裡白站這麼久。”

軟了兩分調子說：“亂跑亂跑，也不怕我們擔憂，如果遇見人柺子把你拐走了，看你如何辦。”

芷染一聽便曉得是大伯孃在說她娘，丟動手裡的東西便當即衝進了屋。

鳳嬌瞥了一眼楊氏，“二嫂你還是少說幾句吧！娘做事不消你教，她自有分寸。”

“這多乖的孩子啊！咋還下得了手啊？”

二伯孃清算好東西，安慰道：“婆婆算了吧！芷染畢竟還小，你看她那耳朵都被你擰紅了。”

平白捱了蔡氏一頓，芷染愁悶的點點頭，跟著她出了冷巷子。

蔡氏固然不樂意，但見芷染說將剩下的十多兩銀子全都交給她，當下也就同意了。

甩手將爛攤子丟給蔡氏措置，劉老頭搖著頭就進了裡屋。

……

“婆婆你來得恰好，你可不曉得家裡出了甚麼事吧？”周氏正籌辦滾滾不斷的時候。

芷染是從村民口入耳到的，進村短短數步，已經有好幾人上前和蔡氏說唐氏行動不檢點的事情。

到了傍晚，買好各種餬口所需品，又稱了兩斤豬肉後，才晚晚回劉家村。

“好了好了，是阿嬤不對。”蔡氏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擦拭芷染的麵龐。

“哎喲，你這敗家的。”楊氏心疼的抱起芷染丟在地上的布，內心劃算著這塊寶藍色的布料，給她家兩小子做衣裳不錯。

話落，一屋子的感喟與謾罵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