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哪有像你如許逛青樓穿女裝的?三弟,男裝穿的不風俗?還是你真的看上了我,甘心做女人?”
“……我們是親兄弟,看上你個頭!”楚玉煙乾脆停動手中的行動,也不管他會不會喊疼了,拿著小刀就把壞死的皮肉給割下。
“蕭昀?”
他還覺得他就要死在這裡了。固然,很不甘心。
而這狹小密室的地上、牆上,竟然都是血跡。
如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