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命運[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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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一言接一言，既談事理，又舉例申明，氣勢如排山倒海，壓的公孫易陽喘不過氣，最後大聲道：“那是因為那些天神隻通望氣，卻不懂預言之術，若其有預言之能，萬事皆可提晨安插，怎會掉落神壇？”

“但轉眼之間，嬰相就被罷相，蔡國的霸業，也如高樓普通傾圮，成為昨日黃花。”

王越看公輸先生還沉浸在失利中，圓球寶貝並未收起，就往內裡一指。

“我看到了一團火。”王越回道。

“再說望氣之術，天下間凡是天神，論及望氣之精，或許遠在先生之上，但是天下鼎格，王朝興替之間，還是有很多昔日天神垂垂消逝了，為何會如此呢？”

“甚麼？”公孫易陽問。

“隻因天數難測，民氣易變，本日你看他起高樓、宴來賓，安知明日此樓會不會塌？”

“如此天下之勢，比擬而言。我大蔡自是至強至盛。”

心念一動，公輸先生就見城牆上空呈現幾隻構造大鳥，以可駭的速率在天空飛翔，極速靠近青銅構造巨人，然後射出了幾個如弩矢的金屬巨矢，刹時擊打在構造人身上。

公輸先生滿臉不成思議道：“這世上如何另有會飛的構造鳥，如何另有比我公輸家更強大的構造術。”

“荊國國大民多，但地區太廣，民氣不集。其火雖大卻不旺。”

“先生說蔡國現在民氣氣勢於天下為盛，可知我看到了甚麼？”

“先生且看那團火，就是你們蔡國，現在火勢的確極盛，但火中柴薪太少，如此柴薪少而火勢旺，其熾烈或能一時，卻不悠長，隻柴薪一儘，則火焰自成泡影。”

“既是不通，先生如何與我論勢呢？”公孫易陽笑了，一旁嬰子也是搖了點頭。

“此如何是荒唐事？”王越對公孫先生道：“看模樣是嬰相對公孫先生信心不敷了，唯懼先生作出任何預言後，我皆反其道而行之，先生預言打左臉，我偏打右臉，先生預言打右臉，我偏不打。”

“能夠說，若無象天子傾國之力征東夷，現在的蔡國還是蠻夷之地，但是接下來呢？短短數年之間，氣勢極盛的象天子，就隻能被整天子逼迫東遷仇他的東夷之地，勉強儲存社稷。”

“不錯。”公孫易陽回道，笑問：“蓋先生武力驚人、智略不凡，可貴竟還能在東西構造一道竟能擊敗公輸先生，現在莫非又想於陰陽術與我一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