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4頁/共5頁]

劉五河說著，抬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看著聽得入了神的輕歡，語氣俄然變得怪怪的：“提及這個，我模糊記得，那孩子的眉心，也有一顆硃砂痣。”

南泱擱下書，轉頭看去：“……子趁？”

“到底在向我表示甚麼呢……”輕歡輕聲自言自語著，風俗性捏著流玉摩挲。

“……實在現在奉告你也冇有甚麼，歸正……柄山派也並不將這件事當何為麼奧妙。”劉五河端起杯子泯了口茶，清清喉嚨，“你既然想曉得，我便仔細心細奉告你。這些陳年舊事，現在也隻是被人拿來當一件妙聞談起罷了。”

有大事就將近產生了。

輕歡在圓桌邊尋了把椅子坐下，有些嚴峻地不竭絞手指，劉五河坐到她劈麵，她都不太敢直視劉五河，隻是看著桌上的杯子：“……有人叫我來找你。”

邊子趁忿忿道：“師父太偏疼了，輕歡纔是你親生門徒吧？我是你抱養的門徒吧！”

“你先閉嘴。”南泱麵無神采地瞥邊子趁一眼，轉而又用稍柔嫩些的目光看向輕歡，“先去洗洗潔淨，我一會兒用敗醬草和穿心蓮給你煮杯茶，然後你再和我說彆的事情。”

找劉五河。

邊子趁神采變得有些奧妙，隨即皺著的眉毛舒緩開來，假裝一副隨便的模樣揮揮手：“哎，不是甚麼奧妙。我偶爾下山，也會去令丘山祭拜她，偶然候就會借宿在亂花穀中。”

“……師兄，先和我去見師父吧，最好將你遇見的事都和師父稟報一遍。”

輕歡將遇見君橋和接下來的一行事和邊子趁一邊走一邊說，將要去廚房給南泱做飯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劉五河低下頭，聲音在這幾個小輩中顯得有點衰老：“我不去了，你們小輩去喝就好。”

輕歡眯著眼，一邊思考一邊用沾了水的食指在台子上悄悄劃動，似在寫著甚麼。

輕歡話說到一半被南泱打斷，不明以是地走疇昔。

“……如何又流鼻血了？”南泱抬起手撫上輕歡的臉，大拇指悄悄揩拭她臉上的血。

劉五河將枯瘦指尖的杯子放下，凸起的眼窩裡精亮的眼睛中有微小光芒動了動，他漸漸起家，走到門口“吱呀”一聲翻開木門。

“是啊是啊，您年紀大了，和我們‘小輩’是冇法待一處了。”成燭明輕笑兩聲，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帶著另幾個柄山弟子回身拜彆。

“師父……”

輕歡在台子上劃動的手指忽停，迷惑地“嗯？”一聲，然後倉猝抹去混亂的水漬，指尖快速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