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最是情傷人2[第1頁/共4頁]
耶律培身子一僵,如被人定了定身咒普通,滿眼哀思的看著任我行絕然分開。
“鏘”的一聲,一支長槍緊貼著耶律培的腳指釘在地上,一旁的夏候晴都看出了盜汗。
無良的夏候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這兩人吵架倒是風趣,特彆是任我行,除了扔東西撕東西放狠話倒也冇有更狠的招,但這些招,大王子很明顯非常受用。
耶律培欲言又止,上前一步,“阿行——”
在任我行摔門而出的下兩秒,渾身充滿暴躁氣味的耶律培追了出來,“阿行!你聽我說——”
“你感覺大王子會和任將軍在一起嗎?”
任我行不吭聲,咬住耶律培肩膀的牙齒又入肉幾分,暗紅色的血漸漸的從耶律培灰色的行禮服上暈染開來,漸漸的,血液像開荒的犁般犁開那灰色的布料,留下一道色彩越來越深的血跡。
任我行冷冷一笑,再一招翻江倒海朝耶律培兜頭蓋臉的襲來,任我行的行動快如閃電,大王子也涓滴不露怯,一招都冇漏的接下;任我行再使靈蛇纏樹,大王子又一招力拔江山……
“阿行?你……你如何了?”耶律培倉猝鬆開鎖住她的雙手,扳著她的肩膀想看她的臉,“阿行,你如何了?你彆嚇我啊,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彆哭啊!”
耶律培任由任我即將他的胸膛捶得“呯呯”作響,緊緊的摟著她,將臉埋入她的長髮裡,低聲的一句句應她,“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兩人也不曉得過了多少百招,隻聽得“呯”一聲,大王子鎖著任我行的雙手,兩人雙雙從半空中砸了下來,幸虧二人都皮厚肉粗,砸得這麼重也不見有內傷,還中氣實足的叫罵:
“耶律培你這孫子快放開老子!”
耶律哲看了她一眼,“大王兄已是結婚的了。”
耶律哲看了她一眼,“任將軍不是那種人。”
耶律培痛得神采發白盜汗直流,可他鎖著任我行的雙手涓滴冇有鬆勁,他痛得倒吸了好幾口寒氣,聲音發顫的說:“阿行,如果能讓你解恨的話,你就再用力的咬吧,我扛得住,隻要你想要,我頓時卸掉這根胳膊給你。”
夏候晴和耶律哲悄悄的退離那對薄命的鴛鴦,直走到一千米外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夏候晴掄掄生硬的胳膊,看著天上那留輪缺了一半的大彎月——如何感受這個天下的玉輪特彆的低特彆的大呢?
“抱你個娘個砍千刀曬白骨的!放手!你他孃的快給老子放手!”
俄然一件暖和的中袍朝她罩了下來,耶律哲很天然的幫她扯好袍子,把帶子繫好,“夜深露重,謹慎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