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有恃[第2頁/共3頁]
看到他規複常態,鬆下龍久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剛纔的季木實在令人驚駭,望著判若兩人的季木,鬆下龍久心中第一次對他的身份起了思疑,但是這類思疑也隻存在了半晌,他再一次檢察本身的底牌,想到先前季木的承諾,臉上閃現出勝利又衝動的笑容。
季木手裡拿著一把手槍,看都不看屋內的四具屍身――鬆下龍久以及他彆的的三名部下,來到縮在角落,渾身高低因驚駭而瑟瑟顫栗的荷官麵前,低下身去直視著她的臉,說道:“我本來針對的隻是鬆下龍久,不想牽涉太多的人,你彆怨我,真要怨的話,隻能說你跟錯了人。”
他用左手朝鬆下龍久的後腦勺狠狠一按,就聽碰的一聲,他的鼻梁骨重重砸在麵前堅固的桌子上,隻是收回一聲簡短的嚎叫,青年抬起手握匕首的右手,朝他脖頸處用力刺了下去!
“我姓禾子。”季木從心底就冇有要和鬆下龍久厚交的籌算,以是被問到本身的名字,他隻是隨口將之前的姓氏用了出來,他不肯意奉告對方本身的實在環境,一方麵在於心中的不屑,彆的一方麵他也不清楚這個房間裡有冇有帶有灌音服從的設備,本身實在的姓氏過分於特彆,若真流暴露去,彆人光靠這一個線索也能給他帶來不小的費事。
就這麼一刀,匕首儘根冇入他的皮肉,隻留下刀柄還在內裡,連桌上都傳來一聲悶響,鬆下龍久喉嚨裡的慘嚎頓時消逝不見,有的隻剩下一陣陣令民氣裡發寒的咕嚕聲,雙手在桌子兩邊胡亂地抓動,身後的青年麵色一冷,握住匕首的手掌驀地發力,將整柄匕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扭轉。
他站起來,對房間裡彆的的活人笑了笑,走上前去由衷說道:“銘,這一次可真是多虧你了。”
銘也冇有讓大貓絕望,這一年來鬆下龍久不但冇有對他有任何思疑,反而還將他當作了本身的親信,說來也不奇特,大貓看人的本領不亞於季木,連他都必定了銘的優良,鬆下龍久這類不入流的角色天然不會將他拋在一旁不管不問。
看到他久久冇有翻開底牌,鬆下龍久臉上的笑意更深,不由問道:“兄弟還在想甚麼呢,不管你再等候多久,結局都是不會竄改的,還不如倘然一點去麵對……”他俄然想到了甚麼,停頓半晌後接著說道,“提及來我一向不曉得兄弟該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