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自我救贖[第2頁/共4頁]
不曉得過了多久,直到梅子浚再次過來把我攆回我的病房,他接著守著陸曾翰。我躺回到病床上,思路卻在亂飛,我不能再這麼害人,不能持續聽任“她”興風作浪,但是我如何醫治本身呢?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奉告梅子浚,讓他下次來的時候,幫我帶一盒彩鉛和一些紙。
舊事的片段,清楚地在我麵前飛過。直到我承諾爸爸,當真畫畫,下次非論成績吵嘴,都要本身畫。
看陸曾翰掙紮的行動仍然很大,大夫叮嚀護士把他的胳膊和腿用繩索綁在了床上。我咬著唇,眼睜睜看著他享福卻無能為力。他極力禁止著本身,卻又忍不住掙紮,胳膊和腿上滿是繩索摩擦的傷痕,但是冇有體例。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他終究停止了掙紮,滿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大汗淋漓,呼吸都變得微小。
又是一次測驗,我畫的向日葵拿了全班最高分,我歡暢地跑回家給爸爸看,但是他不在了,媽媽說爸爸出差了。我等啊等,但是比及最後,就是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去南城領回了爸爸的骨灰。今後我冇有再畫畫,因為我的錯,再也冇有人諒解了。
“不管我是誰,但你不要再去探了。有我在莫非不好嗎?”她不成思議地看著我,“那些男人,哪個是靠譜的?特彆是陸曾翰,他要殺了你啊,你如何就執迷不悟呢?莫非你寧肯要他,也不要我了嗎?我是庇護你的啊。”
我又從這個場景退了出來,持續向前走著,但是前麵的場景,越來越暗中,我內心都開端打鼓,我跨過了幾個地區,直接進入到最暗中的那邊。
爸爸從未有過的峻厲,把我得滿分的畫撕了。我和姐姐縮在一處聽著爸爸的教誨:“可怡,你錯更大,你是姐姐,不教mm走正路。你記得,mm的品德,也是你這個姐姐的任務!”
“為甚麼?”我看著她的臉,隻感覺熟諳又陌生,“你不是姐姐,你是“她”。”
四周的暗中俄然被白天突破,我展開眼,陸曾翰,梅子浚和大夫都在我的床邊,大夫皺眉看著我道:“你在做甚麼?”
我看著陸曾翰欣喜道:“你能夠下床了?”
我憑著僅存的一點影象,回想著小時候我最愛畫的圖案,在紙上塗抹著。記得當時最愛畫的是向日葵,爸爸媽媽都說我畫得很好。我一點點地描著畫著,可這手,就像不聽使喚似的,抖著如何都畫不成,並且每畫一筆,倒像用了滿身的勁兒,大汗淋漓。我仍然過不了內心的關。但是為甚麼我會對畫畫有停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