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痛不欲生[第1頁/共4頁]
我像看到拯救稻草一樣抓住梅子浚的胳膊:“陸曾翰呢?他冇事吧?”
我還冇有跑到窗邊,已經被梅子浚扯了返來,他忿忿地對我說道:“你這是做甚麼?陸曾翰寧肯挑選本身去死,也捨不得傷你一分一毫,你竟然這麼不珍惜本身這條命?”
“我是不懂,固然我曾經磨著陸曾翰教過我一些心機學知識,但畢竟是外相,我必定冇你們專業。我不曉得這類病能不能本身治。但我感覺,這又不是外科手術要動刀子,大夫冇法給本身脫手。你是一個那麼優良的心機醫治師,你幫著差人辦過那麼多案子,你如何就不能給本身治病呢?”梅子浚看著我的目光裡充滿巴望,“戒毒那麼難的事兒,陸曾翰都能做到。給本身治病這事,我感覺,比死輕易。”
我想起了曾經在陸曾翰那套遠航給的公寓住時,他的寢室床頭那些細精密密的劃痕,當時我思疑他得不對眠之類的病,而他笑著說是貓抓的。現在想來,隻怕就是他戒毒癮時的抓痕。那種百爪撓心的痛苦,即使我冇有體味過,也能設想得出一二。
俄然,他的身材開端抖了起來,身上的被子被彈了開來,我倉猝排闥出來,陸曾翰掙紮著坐了起來,可額上、脖頸滿是汗,他看著我卻像甚麼都冇看到一樣,隻是緊緊咬著牙關,蹦出了幾個字:“疼,好疼。”
“我懂,我懂,你抓我,你咬我。”我的背上腰上都是鑽心的疼痛,皮膚劃破和血的疼,另有胳膊,很快都被他抓得血跡斑斑。
“子浚,你不懂。”我幾近泣不成聲,“我有病,我節製不了另一個本身,如果不是她,曾翰不會躺在這兒。”
我站在中間,不知如何按捺著本身的肉痛,看著陸曾翰被玩弄,我緊緊咬著唇,不讓眼淚落下來。為了我,他受的都是甚麼罪。
大夫過來給我簡樸量了量血壓心跳,叮嚀護士:“籌辦一下,納洛芬肌肉注射,納洛酮靜脈注射。”繼而對韓牧之道,“她注射的嗎啡量不算多,藥物醫治應當很快能夠出院,但是要留院察看幾天,看有冇有精力方麵的毀傷。嗎啡過量的後遺症首要還是怕精力停滯。”
可我顧不得本身疼,緊緊把他的頭抱在了懷裡,用本身微小的力量抵著他的撞擊和掙紮。他的痛,比我本身的痛還讓我疼痛,我向外喊著:“來人啊,大夫,護士。”
眼淚不聽話地湧了出來,我不顧統統地跑到了病房門口,衝了出去,我要去找陸曾翰,我要去看他。梅子浚大步跟上了我,把我帶到了樓上的一間單人病房,陸曾翰在內裡悄悄地躺著。我要排闥出來,梅子浚扯住了我:“剛注射了平靜劑,你彆把他又弄醒了。好輕易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