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降落而冷酷，那股啞忍已久不悅的情感，毫不粉飾，包含他說話時，臉上的輕視，刻薄得刺目。
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清楚可聞。
“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蘇睿晗壓在她身上，貼著她的耳根，輕語：“現在曉得開口求我，阿誰把你賣了還幫他數錢的男人，就這麼讓你念念不忘？”
黎洛晚張了張唇，解釋：“我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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