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冇到公司,不曉得她有冇有去公司。”
易雲深淡淡的說:“再說了,我昨晚跟她說了,給她兩週的假期,她不上班去那裡,不消給我報備的。”
“不是,我的意義是,安瑾年是你的秘書,現在才早上九點鐘,她如何就.......冇在病房了呢?是不是回公司了?”路慕楓在電話那邊的語氣較著的和緩了很多。
可路慕楓卻不斷念,竟然又打電話過來,一副你不奉告我我就不罷休的架式。
“我也不曉得她住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