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安瑾年見到了夏迎藍說的阿誰每晚兼職便能夠月入上萬的同窗曾心怡。
但是,現在,母親每天龐大的開消,而冇有經濟來源的她,看著卡上那點錢一點一點變少,她畢竟是再也狷介不起來了。
如果是之前,她對如許的事情是不屑一顧的,想著即便去餐廳給人洗碗,去做鐘點工,也不會去酒吧那種處所做賣酒的蜜斯。
“找事情?”迎藍聽了她的話皺眉:“你大學畢業證都冇有,能找甚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