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2頁/共5頁]

燕然抿唇一笑：“大人不必焦急，現在兩淮鹽務如一灘散沙，冒然按圖索驥，恐怕導致揚州難以久係。還請大人耐煩等候，時候到了，三娘定然雙手奉上。”

趙錦之跨坐在燕然腿上，抱著她的脖子，瞪她一眼：“大早晨的，屋頂上就不怕著涼？”

第五十三章

撒了貢鹽，祭拜了三位鹽神。

正理，都是正理。

燕然見管家心神不寧的模樣，抬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冇有。”趙錦之誠懇地說，然後委曲地望著燕然嗔笑的深眸，“我又聽不懂，看著你就夠了。”

行動盤跚著，朱笙起家被燕然不容置疑地攙扶著今後院走去，她還時不時地轉頭擔憂地看一眼躺在原地的屍身。

“哈哈，我就喜好你這有一說一的性子，利落！”程稽業摸著鬍子笑道，“那麼，老夫也不說暗話了。燕女人既然已經遂了心願，不知承諾老夫的賬冊……”

朱笙手指捏得“咯咯”作響，低聲道：“你這個妖孽。當年我就勸老爺子不成收留你，可愛當年我人微言輕，老爺子不聽，不聽啊哈哈哈。現在好了，把全部謝府攪得雞犬不寧……”

燕然悄悄扶著朱笙的胳膊，在她耳邊說：“既然肅肅睡著了，您跟我走吧，我跟您說幾句梯己話。”

朱笙神情有些恍忽，她扭頭看一眼燕然，眼中儘是茫然：“去那裡？我不去，我要陪著肅肅，不然她睡不著。”

“對呀，明日餘暇，以是無妨。”

從燕然口入耳得寥寥數語關於程大人的言行，趙錦之內心不免顛簸，她不敢看燕然的眼睛，她模糊感覺父親與她並不是一派的，乃至還是對峙的。

聽完，朱笙漸漸鬆開了青筋畢露的雙手，眸中的光彩儘數散去，她捂著臉失聲痛哭，絕望地蹲了下去，完整冇了謝家大奶奶昔日的風景和令人驚駭的沉著。

燕然感覺趙錦之手有些涼，便把本身膝頭蓋的薄毯分了一半蓋在趙錦之身上。

燕然看了看被泡的不堪入目標屍身，問道：“能肯定就是蜜斯的屍身嗎？”

“……你的意義是，就能有空抱病了？”趙錦之有些無法。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屋內的朱笙半哭半笑地開端一向反覆這句話，彷彿也是對她大起大落的平生一個極好的解釋。

高台屋脊之上，嬋娟圓如盤，月色如紗，籠人萬千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