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幾時將你教的這般蠢笨[第2頁/共3頁]

殺完吳玉初，她本就籌算本日來找杜學義，冇想回到堆棧，房間怨氣纏繞，竟是方氏。

孩子與他肖像？

肥胖的胳膊上儘是密密麻麻的針孔，後背鞭痕縱橫交叉，一雙水瞳眸子裡裝滿了驚駭和不安。

“來人，把這狗主子給我拉出去，好好審審是誰給她的狗膽敢虐打主子。”杜學義冇有同孩子打交道的經曆，隻得回身一腳踢在婆子身上。

這孩子先前是我忽視了，今後不會再產生那樣的事，但我最大的仁慈也隻限於讓她在府中長大。”

顧恤她年幼，每次同房前，他先喝了避子湯，想著等上兩年她年紀大些，再要孩子。

那麼他喝了避子湯還能懷上的孩子，會是他的嗎？

衛清晏眼裡有絕望，“我先帶孩子去風曉院安設，限你半日以內查清本相，再來見我。”

“我何時將你教得這般笨拙？聽信一麵之詞，未曾求證便妄下定論。

杜學義冇有防備，撲通一聲跪下，正要憤怒，便聽得女子道，

祖母向來將侯府顏麵看的比性命還重。

你凡是放下成見，沉著考慮便會發明此事疑點重重，凡是當真瞧過孩子，便知她與兒時的你，麵貌有幾分類似。

孩子背上的鞭痕讓他不得不信賴，方纔衛清晏讓他看到的場景是真的，固然匪夷所思。

杜學義在內心吼怒，這話到底冇說出來。

方氏給杜學義的信中說得最多的便是孩子。

祖母騙了他！

你說，在外交戰，不能親眼看著她出世，等歸家，定要日日伴她長大，你……便是這般做的？”

安遠侯府何時多了個表蜜斯？

方氏的婢女給了他答案，方氏在他出征前，便同那男人有了首尾。

三年前醒來，她這雙眼便可見一些凡人不能見到的東西，亦有了新的職責，替枉死者沉冤，引渡其入循環。

杜學義神采欠都雅。

杜學義的心頭，一個又一個巨浪翻過。

先前照顧孩子的奶孃死了，這婆子是剛換來的，孩子胳膊上的針孔卻有新的。

自從娘身後，她再也未曾被人如許和順地抱過。

可，在他們如許的家屬，方氏做出那種事，還能有甚麼活路？

可她不是我的孩子。

他不管常卿念登門，是真的因方氏幽靈所托，還是借鬼怪之說替方氏抱屈。

那她與人私奔在先，便是祖母命人措置了她，也是她咎由自取，又有何怨可言。

可她冇想到，當初杜學義口中糯米糰子普通的孩兒，被害成這副模樣，亦冇想到杜學義能胡塗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