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道的時候,我驚覺,這條道不就是枯葉鎮的麼?
“去了就曉得了。”商討隨便而又慵懶得說道,“四十萬,你不想要了麼?”
“我不去!”作為一名有骨氣的新期間女性,我義正言辭地回絕了商討的話,實在我驚駭的是商討又要去枯葉鎮那樣的處所。
我覺得商討要說甚麼大事兒,比如他知己發明籌辦分開我了,或者是說他有急事要回地府今後我們再也不見麵了。
要,如何不要?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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