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第2頁/共4頁]

陰麗華冇想到來歙會這麼說，啞然發笑後道：“如此說來，妾與將軍不過是禮尚來往罷了。將軍覺得如何？”

劉秀、陰識和陰興聽了柳嬤嬤所言，皆為之驚詫，待看到陰麗華背後下裙襬處那那片殷紅，更是驚心。

陰識與陰興懷著哀思，無言以對。

剛議畢，萬福便來報：郭況有要事稟告。

此時，移居翼城的隗囂，得悉漢兵即將前來的諜報，憂心如焚，落空了河西竇融，貧乏軍需，而與漢兵交兵敗退，輜重又儘棄。翼城人多糧少，食品供應不敷，有朝食而無晚餐，隗囂為此煩悶成疾，越思越恨，最後悲忿而死。

陰麗華停下腳步，回過身，看向馬援，問：“不知馬將軍有何事？”

來歙終究又見到了陰麗華，並且可貴一次與陰麗華如此私處，卻恰好多了馬援的存在。來歙心頭第一次看老友馬援有些不紮眼。

陰麗華見來歙臉上模糊露著笑意，不由莞爾，她對來歙說：“一向以來，想必妾二哥多有費事將軍。”

陰麗華迴應道：“馬將軍自可先行拜彆，來將軍恐怕須很多留半晌。方纔陛下分開之前，對來將軍另有叮嚀，令本朱紫傳達。”

來歙見此，內心固然歡樂，但待馬援分開後，他不忘恭問陰麗華：“不知陛下另有何叮嚀？”

來歙此時並不知陰興已然儘告陰麗華，自是問：“朱紫何出此言？”

劉秀聞知，神采自是欠都雅的，通俗的目光裡隱晦不明。他揮退木石斛後，便讓萬福悄悄知會柳嬤嬤，並從旁幫手柳嬤嬤找出是何人侵犯於陰麗華。

固然馬援的話說得有些媒介不搭後語，但陰麗華卻明白了。馬藺氏想必回府後對馬援說了宮中諸事，馬援這番話一則是感激她昔日對馬藺氏母女的照拂之恩，二則是為馬藺氏昔日的不對而報歉，三則是向她表白心跡――他馬援隻忠於劉秀，言下之意便是他馬援不會是陰氏的人，也不會是郭氏的人。陰麗華微微勾了勾嘴角，對馬援說：“將軍對陛下一片忠心，實在可敬。至於昔日舊事，已然不值一提，將軍今後儘管儘忠儘責便是。不過，人間諸事皆有因果，將軍與夫人亦要好自為之，凡事大可三思而行。”

來歙自是不覺得然，他說：“如此說來，微臣亦應對朱紫致以謝意，昔日朱紫以經籍奉送，深得微臣歡心，微臣不堪感激。”

陰麗華自個兒也不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乃至柳嬤嬤可貴一露凝重之色。她正想跟柳嬤嬤說自個兒冇事時，柳嬤嬤卻搶先一步奉告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