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血棺[第2頁/共4頁]
接下來的對白,我冇有接上。
到了燈光四周,我在燈光下查抄著方纔被“拉住”的腳踝。
緊接著,扮裝師為我補了補妝,我接過方冰遙美意遞給我的腳本,把接下來的對白又掃了一遍。
最後一場戲,是一場夜戲,還是在苞米地裡拍攝,導演說本來這場戲是加在昨晚,話說了一半,卻冇持續說下去。
我捂緊了口鼻靠近一看,稚嫩的小臉,在我看來非常熟諳的眉眼……這孩子清楚就是明天為我擦乾眼淚的長生!
在他的攙扶下,我行走得順利多了,但是,冇走幾步,我就發覺疼痛的那隻腳踝彷彿被甚麼抓住了,我竟冇法再挪動半分。
就如許,我與他又對了一遍戲,這一次對白算是冇有任何題目了。我現在隻怕真正拍攝的時候出岔子。
然後,蘇逸返來了,還遞給了我一杯熱水。
我滿懷但願的等著他的答覆,他卻答覆我,“不能。”
拍夜戲之前,我又與蘇逸對了對腳本。
我像落空了知覺,隻感覺渾身發冷,彷彿有甚麼人提著我的身材,拖動著我。
蘇逸側頭看了看我,抬手掀起了棺材。
蘇逸見我不動,也停下了,“如何了?”
棺材裡的血一滴滴順著腐朽了的棺木的裂縫向外滴著,那鮮血漫過屍身,隻模糊能看到屍身的雙腳和屍身僅剩下一半的臉。
長生的半邊臉像被豺狼獵豹啃食了,血肉恍惚,眸子也不見了,支撐著那半張臉的骨架粘著血跡,看得我是心驚膽戰,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已經跑到了腳本上該被地上的石頭絆倒的處所。冇想到假戲成真,我一不謹慎崴了腳,恰好跌倒在地。
常言道,獵奇心害死貓,我雖深知這句話,卻還是因心中的獵奇展開了雙眼。
晚餐是劇組的方冰遙做的,她在廚房裡找到的食材,劇組的事情職員紛繁對她做的食品讚不斷口。
緊跟著,牛壯雙手撐地緩慢的後挪著,冇一會兒就消逝的無影無蹤了,許是挪進了樹林,跑了。
不過導演死力製止談起明天的事,這些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劇組裡有人無可製止的聽到了內裡的喧華與喧鬨,想去探聽探聽產生了甚麼,都被導演攔下了,導演說明天拍攝在這個村莊裡的最後一場戲,拍完就回郊區。
我一不留意,腦筋裡就被長生的屍身占滿了,愣是甚麼台詞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