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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波克蘭奶奶已經出院了。”

查理猶疑半晌，小聲開口。

一大一小兩位男士就這麼被趕出房門，他們對視幾眼，終究是查理先突破了沉默。

“我冇――”

她真是禁止了滿身的力量纔沒有笑出聲來。

四歲的孩子，再如何聰明，英奇也不感覺查理能曉得那幅畫的真正意義。或許是遭到外婆的影響吧，在查理心底，那副畫中的天使有著與眾分歧的意義。

查理仰著頭打量好久，才悠悠地開口：“他真標緻。”

“……我不喜好莉莉安娜了！”

“聽起來你很對勁啊。”

“……”

尤利安扶住額頭。

尤利安：“……”

英奇坐在博物館長廊的椅子上，哭笑不得地看著查理。

這個“他”當然指的是天使了。

尤利安：“…………”

英奇：“也不能怪他。”

點睛之筆就在那雙眼睛了，冰一樣的眼睛裡飽含著和他行動一樣的果斷，但更多的是柔情與痛苦。

對英奇這再較著不過的戳痛點式扯話題，尤利安無言以對。

他鼓起勇氣開口：“莉莉安娜，你把天使修補好啦？”

切換到事情狀況的英奇搖身一變，容不得彆人置喙半句。

臨走前她奉求勒內先生措置好最後的工序，明顯他已經完成了――本來逗留在畫架上的天使已經被重新裱了起來，精美古樸的畫框為他增加了幾分更濃厚的寂靜。

――畢竟查理才四歲，不會接招也罷，尤利安但是個成年人了！

男孩兒急不成耐地拉起英奇的手：“我們這就去吧！”

英奇：“……”

英奇翻開事情室，然後連她本身都吃了一驚。

向來都如此靈敏的查理，立即發覺出了尤利安的情感竄改。他嚴峻地扯了扯男人的褲子：“英奇要走的話，你該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