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初夏（3）[第3頁/共3頁]

“好，一言為定。衣服我給你放在屏風之上。你洗好了，便穿上罷。”藥葉兒把手中的衣服，搭在屏風之上，回身出了門。

藥葉兒看著欒有些倔強的臉，心中瞭然，笑道，“我在這裡還能待小半年，若你不嫌棄，陪我一同研學醫術，四周逛逛如何？”

“酬謝？”藥葉兒不解，思考了半晌，好似明白欒說的甚麼意義，便擺了擺手，“欒談笑了，是我尋你返來做病例治天花的。我冇有治過天花……也不曉得能不能治癒你。你肯當我的病人，我便很歡暢了。”

欒皺著眉，這恩典，欠的太大了。

欒連連點頭，“不，你是我的仇人，你既然說了要求，那我照做便是。”

嗬，醫學大師。欒想到這裡，內心一沉，沉默半晌，才喃喃的開口，“我要如何酬謝你。”

欒頭更低了，“我……冇有錢付診費。若你不嫌棄，我……能夠給你簽一個賣身契。我情願給你當下人。”

這是她獨獨開給他的方劑，他早已銘記在心。